其中一名較為年長、戴著帽子的男人走過來,拉了張椅子,和菲力普面對面坐下?!钙牌诺南骂€有傷,是你打的嗎?」
「是她打我,把自己弄傷了?!狗屏ζ栈卮?。
「和我聽到的不一樣。據(jù)我所知,是你攻擊了婆婆,甚至還把她打到天上去了?!惯@話從帽子男的嘴里講出,倒讓菲力普覺得有些滑稽,但他此刻沒有心情開玩笑,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一切。
「從結(jié)果來看,是這樣的。我是推了她一把?!?br>
「所以你是攻擊了她沒錯(cuò)。你攻擊我們村莊里的人,是什麼意思?你是山上那些軍人派來的嗎?」
「我不是。而且,是那位老婆婆打了我,我推她一把又怎麼了?」
帽子男瞪了菲力普一眼,帽檐底下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奇妙的情緒?!竸eGa0錯(cuò)了,我問的不是婆婆打沒打你,而是你為什麼打她。你如果不是那些軍人派來的,又為什麼要打她?」
「還擊而已。這麼沒營養(yǎng)的問題,我實(shí)在不想再回答了。」
「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姑弊幽姓酒鹕?,朗聲對周圍的民兵團(tuán)說道:「外來者蓄意傷害村中老者,原因不明,且拒絕配合,有罪!」
「有罪、有罪!」周圍的年輕人開始起哄,「把他埋了、把他剁成燥子!」
「沒錯(cuò),必需這麼做!必須得殘忍、決絕,鼓起勇氣!」帽子男振聲鼓舞,「我們得嚇嚇那些軍人,得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貨sE。只有他們怕了,大家才會真正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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