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凝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正低頭看著她,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深邃。他們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x1,就在這時,電影里突然爆出一陣夸張的音效,兩人同時笑出聲,那個瞬間就這樣溜走了。
隨著疫情逐漸趨緩,但北部大學(xué)還沒有解封,程心凝開始探索高雄。她去了駁二藝術(shù)特區(qū),拍下鋼雕作品;在西子灣的防波堤上,她對著大海畫了一幅水彩,傳給正在上課的鍾志銘。
「b我畫得好多了?!顾芸旎馗?,「下午去接你?」
「好,我想吃冰?!?br>
「遵命?!?br>
傍晚時分,程心凝坐在西子灣的長椅上,看著夕yAn將海水染成金sE。遠處,鍾志銘騎著機車緩緩駛來,yAn光在他的發(fā)梢跳躍。他停在她面前,摘下安全帽,發(fā)絲因為戴了一整天而微微翹起。
「等很久了嗎?」
程心凝搖搖頭,伸手幫他整理亂發(fā)?!府嬃艘环?,還寫了點東西?!?br>
回程的路上,她緊緊環(huán)抱著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背上。機車穿過中山大學(xué)的隧道,黑暗中的風聲呼嘯而過,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T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來。
同居的每一天,鍾志銘和程心凝幾乎每天都在滾床單。又一個晚上,他別扭地睡到一邊裝紳士。
「床夠大...」程心凝又陪他演了一遍,往旁邊挪了挪,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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