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宇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手肘卻不小心撞上門板邊緣,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室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他僵在原地,y著頭皮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
主管一見到他,立刻從辦公椅上起身,堆滿笑容連聲賠不是:「許先生您好,真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們的安全規(guī)劃——」
聽著對方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許佑宇心里只想快點結(jié)束,臉上還得維持禮貌的笑意,點頭附和。
自己只是皮外傷,許佑宇真心不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歉意,等對方終於結(jié)束長篇大論時,他才放松地歇了口氣。
「昱辰啊,人家好歹是你的學(xué)生吧,下次發(fā)生這種事記得更謹(jǐn)慎,知道沒有?你就跟著許先生,看看他有沒有需要什麼幫助吧??」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許佑宇不時往對方身上看。
雖然他不喜歡對方,但無可否認在當(dāng)下也只有汪昱辰幫助自己,明明是其他人的錯卻害他被念,許佑宇沒有無情到置之不理。
他咬了咬下唇,裝作毫不在意隨口問問:「你沒事吧?」
起先汪昱辰神情冷淡,臉上看不出半點波動。直到聽到這句話,他才慢慢挑起眉,眼角一彎,作勢調(diào)侃:
「許先生終於想到要關(guān)心他的教練了啊——剛剛汪昱辰教練先生聽主管訓(xùn)話,覺得又靠腰又委屈呢,連傷口都還沒處理,勞工真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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