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厘清,便有人持著兩支盛酒的高腳杯,舉杯往自己的方向走來。許佑宇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前陣子來搭訕自己的男人。
他穿著貼身的運動背心,靠得很近,熱氣與酒氣交纏,順理成章地g上了許佑宇的手:「恭喜你得獎!」
許佑宇愣了一下,又笑了,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沒來得及說幾句,又被另一波人牽去拍照、敬酒、聊天,現(xiàn)場氣氛熱絡(luò)。
他順著氣氛喝了點酒,吃了些點心。也許是阿寬一而再地貼上來,讓他一時無法cH0U身,當眼神對上他,對方也正用圓潤亮澄的眼神望著自己,像某種蓄勢待發(fā)的野X。
「上次的約定還算數(shù)嗎?」阿寬湊過來,在耳邊悄聲問。
許佑宇沒說話,只是半瞇起眼,彷佛在思考,又像是在回應(yīng)。酒JiNg蒸發(fā)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思考,也就順著感覺辦事。
電梯往上時,阿寬親了他一下。他沒退,甚至順勢拉近距離,撬開對方的唇。兩人倒進柔軟的大床,動作急躁又混亂。像是想從對方身上找到什麼,但他也不確定自己所渴求的又是什麼。
他一手按住對方的腰,隨著彼此起伏挺進。但無論再怎麼靠近,內(nèi)心那GU迷樣的情緒仍在叫囂。
他試圖忘記這件事。
於是許佑宇加深動作,聽見阿寬發(fā)出一聲悶哼。
不管了。他在對方身上撒野地釋放自己,直到理智和身T一并松弛。
事後,空調(diào)轟隆地運轉(zhuǎn)著,阿寬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像是尚未饜足般,從肩膀碰到x口再到腹部,最後一下一下地搔刮著鼠蹊部,逗得它一跳一跳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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