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凝不消半會兒就看完了,而後就像如今一樣,支著腿托頭靜靜的在一旁望著父親。
然後,就沒然後了,反正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只是他記得父親閱奏時速度很快,一盞茶的時間就能看上十多本,除了偶顯疲憊,絕大多數(shù)都是一臉常態(tài)。
可如今批奏的顧恒卻總是眉頭深鎖,一臉愁容,手上的毛筆不停揮動,在奏上寫下一段又一段的字。
此舉實在令謝凝不解:為何他要寫這麼多,不就只是看完寫個閱字就好了麼?
嗯,至少他父親是這樣教的。
謝凝起身走到顧恒身後,捏了捏他的肩膀,裝模作樣的說:「辛苦了。」
顧恒放下筆,右手輕力的拍了拍在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轉(zhuǎn)頭望向謝凝的瞬間,眉間肌r0U得以放松,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
「不辛苦?!?br>
謝凝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細字看得出神。枱面上的幾本都是稟告一些地方災(zāi)情,而顧恒都一一寫出了詳細的應(yīng)對之法,謝凝感嘆道:「寫得好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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