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日了多少回,謝凝終是受不了被弄暈過去。
黑毛地毯白漬斑駁,沾W成塊凌亂不堪。
不知過了多久謝凝再次醒來,地毯被換上新的,身T也被人清理乾凈,腰後搽上膏藥冰冰涼涼的,身上蓋上薄被。
激情的余溫還在GU間彌漫,熱漲感,雙腿的酸軟,無時(shí)不在提醒他方才纏綿爛漫之事。
謝凝把被子拉蓋過頭,雙眸閉上紅腫得厲害,睫毛微微顫動(dòng),淚水隱隱滲出。
恨,好恨,可又能怎樣?
沒了內(nèi)攻變得像個(gè)廢人似的,任人魚r0U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謝凝不知道他的母后已經(jīng)辭世,也不知道他的幾位皇兄、皇弟已逃到晝顏國。只以為他們再次被顧恒捉回那一個(gè)暗不見天日的牢獄中。
他們是謝凝在這深g0ng生存下去的信念、執(zhí)念。
謝凝擦了擦淚,前臂枕著雙眼,一直安慰著自己:莫大的恥辱都必須忍住,為了他們自己一定要撐住...不能Si。
只是不過為籠中鳥,被困在尺寸之地,失了自由,身T徹底淪為他人玩物,求生不得求Si不能,萬念俱灰不過如此。
城樓下,從謝凝站出來自揭身份的那一刻起,回g0ng後他將要面對(duì)的事情,顧恒的惱火,一輩子的囚禁,都一一細(xì)想假設(shè)在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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