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以為很了解他，其實(shí)不然?！?br>
        聽得碎語(yǔ)聲不斷，謝凝漸漸蘇醒過來(lái)，睜開眼睛對(duì)上的是顧恒Y郁的雙眸。

        謝凝沒有大吵大鬧，他雙眼無(wú)光且空洞，看了顧恒一眼，拉了拉被子，就再次把眼睛閉上，一只手抬起，前臂枕著眼睛。

        顧恒淡淡道：「太后的Si，是否是你所為？」

        事到如今，那怕謝凝說一句否，顧恒都愿意相信。

        可偏生謝凝卻毫不猶豫地回答——是。

        在謝凝看來(lái)，既然顧恒問了，就代表他不相信自己，在他心里始終對(duì)自己有所懷疑。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多廢唇舌狡辯。

        「你可有後悔......」

        謝凝失笑一聲，嘲諷道：「這個(gè)問題不該是我來(lái)問你嗎？」

        有悔，也有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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