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正中央,那張掉了漆的舊木桌上,兩張黑白遺像端正的擺放著,那是他們的爹娘。
“跪下?!彼f(shuō)。
陳芊芊看著面前兩雙在黑白照片里顯得格外嚴(yán)肅的眼睛,渾身顫抖,聲音都變了調(diào):“不……不……我不跪……”
她怎么有臉跪!她怎么敢跪!
但男人沒(méi)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jī)會(huì),他按住她的肩膀,膝蓋在她腿彎處不輕不重一頂,陳芊芊便“撲通”一聲,狼狽跪在了冰冷堅(jiān)y的土地面上,疼得她眼淚汪汪。
而他也隨之在她身旁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腰背挺得筆直,沉默如青松。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遺像上父母的眼睛。
那雙眼睛,他從小看到大,承載了無(wú)數(shù)“忍耐”、“順從”的訓(xùn)誡,他曾在這目光下壓抑了所有少年的血X與委屈,將真實(shí)的自我深深埋藏。
屋子里Si寂一片,只剩下陳芊芊壓抑著恐懼的cH0U泣聲。
“爹,娘?!标悰欀_(kāi)了口,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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