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裳而已,臟了洗洗不就完了!”陳芊芊更氣了,覺得他這借口簡直敷衍至極,“還是說,這衣裳你買了是讓我供起來的?我不能穿不能動?”
陳洐之眉頭擰成了疙瘩,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只是繞過她,去拿咸菜罐子,悶聲道:“吃飯?!?br>
看著他固執(zhí)的背影,陳芊芊心里一GU無力感涌上來,她這哥哥,三棍子打不出個P來,認(rèn)Si理。她深x1一口氣,知道自己再吵下去也沒結(jié)果,只好氣呼呼的坐到桌旁的小凳上。
一頓飯吃得沉默寡言,只有喝粥的細(xì)微聲響和筷子碰到碗邊的聲音。陳洐之吃得很快,沒怎么抬頭。陳芊芊小口小口的喝著沒什么米粒的稀粥,偷眼瞧他。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額角有點汗Sh,握著筷子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
吃完,陳洐之利落的收拾了碗筷,拿到院角的水缸邊去洗,陳芊芊也想幫忙,剛站起身,他就頭也不回的說:“坐著,歇會兒?!?br>
陳芊芊跺了跺腳,最終還是坐了回去,她看著哥哥彎腰刷洗的背影,在漸濃的夜sE里像一個沉默的山巒。
她心里亂糟糟的,一方面因為他的排斥而感到受傷,另一方面,又因為他這種過度的“保護(hù)”生出一絲異樣,以前在家時,哥雖然也護(hù)著她,但好像……沒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洗漱完畢,睡覺成了問題。
家里只有一間能睡人的屋子,一張不算寬敞的床,以前爹娘睡這頭,陳芊芊睡那頭,中間拉個舊布簾子。陳洐之偶爾回來,就在堂屋搭個簡易板床。
見陳洐之又從墻角搬出幾塊木板和一些舊被褥,動作熟練的開始在堂屋靠墻的地方鋪床,陳芊芊站在里屋門口,看著他一言不發(fā)地忙碌,忍不住開口:“哥,你睡屋里吧,我睡這兒?!彼噶酥改莥邦邦的板床,“這床大,你個子高,睡著舒服點。”
陳洐之鋪床的動作停都沒停,聲音透過昏暗傳過來:“你睡床。我在這兒就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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