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嗎？要不是靠著這段婚姻，你以為自己能站在這里嗎？」

        劉雯立刻附和，語氣滿是輕蔑：

        「夕顏啊，做人還是要懂感恩，別仗著封家的庇護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程家養(yǎng)你那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有恩的?！?br>
        ——

        程夕顏指尖微微顫抖，但眼神卻b以往更加清亮。

        「程夫人說得對，我確實該感恩。」

        她語氣平靜，卻句句鏗鏘。

        「感恩你們多年來的冷眼與打壓，讓我明白什麼叫自立；

        感恩你們一再的羞辱，讓我學會堅強；

        也感恩今天你們還能來到這里，提醒我——我是封太太，不再是任人欺辱的孤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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