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讓她從滾燙的羞恥中驟然驚醒,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慌亂和一種近乎罪惡的戰(zhàn)栗。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躺在他的床上,聽著他那樣……還因為他那陌生的模樣而心慌意亂?
這不對。
這太不對了。
被單上屬于他的氣息變得灼人起來,身下柔軟的床墊也仿佛生了刺,她一刻都無法安然躺下去。
她猛地坐起身,抱著膝蓋,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不能再睡在這里了。
等他回來,就說……就說做了噩夢,害怕,想回自己房間睡。
對,就這樣說。
她打定主意,心跳卻并未因此平復,反而在寂靜的等待中變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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