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許若眠記憶中的裴之舟,是那個永遠站在禮堂講臺上發(fā)言的學生會長,是清冷矜貴、連袖口都熨得一絲不茍的天之驕子。
他的眉眼如遠山覆雪,聲音似冷泠清泉,是無數(shù)人仰望卻不敢靠近的高嶺之花。
她曾遠遠望著他接過獎學金證書時微揚的唇角,也曾偷偷在圖書館角落看他翻閱原文書時低垂的睫毛。
那樣完美,那樣遙遠,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所以,她從來不知道,所謂的懲罰,會是這樣。
像雪原上突然裂開的深淵,冷得刺骨,又深得駭人。
裴之舟慢條斯理地從書桌上取起那支漆黑的鋼筆,金屬筆身像一柄尚未出鞘的匕首,而他修長的手指握著它,如同執(zhí)劍。
“啊……不要……別、別用那個……”許若眠后背緊緊貼著墻,唇瓣顫抖,眼尾早就紅透了,淚珠要掉不掉地懸著,映出他b近的身影。
襯衫早已被他扯得半敞,內(nèi)衣的肩帶滑落至臂彎,一雙baiNENg的r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rUjiaNg早已因恐懼和寒冷y挺起來,像瑟瑟發(fā)抖的花bA0。
他走近一步,她就縮一下??缮砗笫菈?,身前是他。
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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