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無盡。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少次,被擺弄了多少羞恥的姿勢。
后入、騎乘、側(cè)身、壓腿,甚至被抱起貼墻。
但每一種的下場,都是被他粗大的r0U身深深貫穿。
rUjiaNg一遍遍被啃咬,舌尖也早已麻木,被堵得只能無力地吐出一小截,任他T1aN舐品嘗。
xia0x卻一次又一次被C得cH0U搐、ga0cHa0、再ga0cHa0。
濃稠的JiNgYe一次次灌滿顫抖的子g0ng,滿溢出來,沿著腿根滑落,弄臟了床單,卻又在下一輪更兇猛的撞擊中被推回深處。
直至她徹底分不清那濡Sh的黏膩是淚水、汗水、ysHUi。
只是在所有這些讓她羞恥yuSi的姿勢里,裴之舟似乎最鐘Ai騎乘。
他會用那雙燃燒著暗火的眼睛,SiSi盯著被迫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她。
這個角度,她只能高高在上地、卻又無b卑微地,將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自己動。”他沙啞的命令如同魔咒,滾燙的大掌掐著她的細腰,迫使她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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