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預感應驗在這里。
眠眠。他的眠眠。
只是一夜沒看住,就和裴之舟滾到了一張床上。
視線掃過她頸側那片刺目的紅痕,像雪地里濺開的W血。
被子底下,還不知道是怎樣一番被徹底侵占過的光景。
裴之舟。
那張年輕、銳利、此刻寫滿了坦然甚至隱隱挑釁的臉。
是了,一定是這樣。
他那副理所當然的侵略姿態(tài),那種仿佛早已料定結局的從容。
是他強迫的。
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哄騙也好,脅迫也罷,趁著他一時疏忽,鉆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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