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半空的手,沒有繼續(xù)揮下,反而極其緩慢地、克制地收了回來。
甚至向后退了半步。
裴之舟唇角的笑更深,眼底卻寒意森森。
“昨晚她答應得很清楚,你沒必要再追問?!?br>
許宥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波瀾不驚,嗓音溫沉:“所以,你覺得帶她過一夜,就足以證明?”
“不是一夜?!迸嶂鄯瘩g,眼神鋒銳,“是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以后?!?br>
“呵?!痹S宥齊輕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半點笑意。
“裴之舟,”他開口,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沉穩(wěn),甚至b平時更加溫和,“你很得意?”
他沒有等裴之舟回答,目光緩緩轉向床上那個將臉埋得更深、幾乎要窒息的身影,語氣依舊平淡無波:
“用這種方式,得到一個含糊其辭的‘答應’。”
他極輕地笑了一下,那笑聲里沒有溫度,只有洞悉一切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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