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沒出聲。
如果說刷程昭野的好感度,靠的是若即若離和一點點小刁難;對許宥齊,是依賴和不動聲sE的親近。那對裴之舟呢?
她好像從來沒認真想過。
無他,上個周目,他把她護在懷里,血滴在她脖子上的觸感好像還在。
她做不到。
“我……”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運動會那個節(jié)目,我不參加了?!?br>
“組隊……也算了?!?br>
她避開他的視線。
“所以……以后不用再聯(lián)系了。”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蒼白。就好像,之前那個晚上,她莫名其妙主動靠近他,依賴他,全都是她一時興起的表演。
裴之舟安靜地聽著,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只是錮在她腰上的手,指節(jié)微微收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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