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澄再收到周遂的消息是大年初七。
他打電話來,聲音低啞,聽起來有氣無力的,他說他發(fā)燒好幾天了,吃了藥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嚴(yán)重了,今天都燒到40度了。
他問她能不能去他家看他,順便買點(diǎn)藥帶過去。
因?yàn)槿昵澳谴蔚钠垓_隱瞞導(dǎo)致他們兄妹決裂,所以這次李亦澄不再有任何隱瞞,她將周遂的境況如實(shí)告知林清嶼,問他能不能和她一起去周遂家看他。
“好不好嘛?他家里有好多好玩的,他就一個(gè)人住,他媽和他姐從來都不去他住的地方,”她乞求道。
林清嶼有些猶疑,他當(dāng)然能理解妹妹的心思,他也不想再因?yàn)槿魏稳耸挛锖退珠_,理智分析道:“他不一定是真的發(fā)燒了,也可能只是發(fā)SaO了,估計(jì)就是找個(gè)借口騙你去他家呢,我去太多余了?!?br>
“我覺得不像,他說話的聲音啞得不行了,他裝不成那樣?!?br>
“他可是歌手?!?br>
“但他不是演員?!?br>
林清嶼無語:“玩這種文字游戲有意思嗎?如果你想和他復(fù)合,就順坡下驢去找他好了,為什么非要我一起呢?”
“你是在暗暗罵我是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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