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么？”

        “我……”霽月cH0U泣，“沒有人指使我?！?br>
        她眸光變?nèi)幔V戀地看著他的眉、眼，直到唇。

        “我喜歡你，厲燼?！?br>
        “也許你不知道，但我見過你。”

        “H9834飛機遇難后，我去過事故現(xiàn)場，我看到了你?！?br>
        霽月閉了閉眼，像是回憶起了初見的那段時光。

        “你就站在樹下，斑駁光影在你臉上閃著，無數(shù)受難者的親人朋友在旁邊哭泣，唯獨你，站得筆筆直直，像一根標(biāo)桿，像一個指示牌。”

        霽月痛苦地捂住x口，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認(rèn)識你，我只聽到你身邊的人喊你厲燼?！?br>
        “我是故意模仿溫學(xué)姐的，我早就看到了你身邊的人在學(xué)校附近徘徊，不止一次跟蹤溫學(xué)姐?！?br>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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