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連忙將封門仙抱入懷中,再探她女子門戶,竟是一片濕黏。
封門仙附在鷓鴣哨耳邊,悄悄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隨即伏在鷓鴣哨胸口,聽得他心跳如雷一般,二人唇齒相接,喜不自勝。
車行至一處,老洋人和花靈停下馬,到車廂之內(nèi)換下二人。
這二人翻身上馬,四目相對,不禁羞澀。突聽車內(nèi)得老洋人對花靈說:“這車里怎么一片騷腥味?這座也是壞的,難道是那車行見我們不雇車夫,就糊弄我們?”
花靈不知其故,自道:“這車廂在馬兒身后,師兄只要馬兒跑,不許這馬兒放尿不成?”卻又不敵那騷腥味,隨即取出身上香囊,掛于車中,又說:“掛了這香囊,師兄一會就聞不到那騷腥了,且睡一會吧。”
車外封門仙與鷓鴣哨二人聽得,不禁面紅耳赤。鷓鴣哨正身駕車,對封門仙說道:“若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吧?!?br>
封門仙靠在鷓鴣哨胸口,合該這一路渺無人煙,兩人難免親嘴咂舌。駕車不久,但見那鷓鴣哨正色道:“駕了這車,才知道隔墻有耳,非禮勿言?!?br>
老洋人在那車內(nèi),正要打盹,聽得此言,目瞪口呆。心想那剛才種種,悉數(shù)讓鷓鴣哨聽去,不禁心生悲涼,不知道這次又要如何受罰。
但見那花靈喜不自勝,心道叫你胡說八道,不知要如何受罪了。竟是仰面而笑,恨不得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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