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門仙直勾勾望著鷓鴣哨,兩人在月下赤身裸體四目相對,只見她面有桃花之色,一雙纖手直接環(huán)在了鷓鴣哨的脖子上,婉轉(zhuǎn)說道:“師兄平日不是滿口的道理嗎?你倒說說,你見我沐浴,為何不說破?非要戲弄于我,是何居心?”
鷓鴣哨直覺喉頭一動,心中頓覺干渴,只能直言:“你既想沐浴,為何不告訴我?這江湖險惡,若是真的遇上賊人強(qiáng)盜又如何脫身?我就是想嚇嚇你,也教你以后萬事叫我做個守衛(wèi)。”
“我要沐浴,與你何干,為何要與你說來?再說,這荒山野嶺四下無人,師兄滿腦子不知道想的什么。說是要與我做個護(hù)衛(wèi),只怕念的是戲水鴛鴦的下流事。我看江湖之大,就屬師兄你最險惡?!?br>
封門仙步步緊逼,竟將那鷓鴣哨逼到了池邊,但看他面露恐慌。心道,鷓鴣哨啊鷓鴣哨,這次合該我得手。
“師兄不是要與我在這山野林中做了夫妻,好好消受一番嗎?怎得又怕了?”封門仙不依不饒,往鷓鴣哨身上貼去。鷓鴣哨退無可退,只覺得那細(xì)膩皮肉正在身上貼著,下身陽興已現(xiàn),心里尷尬萬分。
封門仙只覺得一粗壯之物正貼在她腿上呼呼散發(fā)著熱氣,心里得意,嘴上卻依舊不放松,語氣軟綿婉轉(zhuǎn),露出妖媚之氣來:“你實(shí)話說來,到底爬在那暗處看了多久?我又是如何寬衣解帶浪蕩勾引了?又如何就是你的小娘子了?”
鷓鴣哨心想你這不正在浪蕩勾引嗎?可是怕她又惱了,哪敢說出。唯恐被她真當(dāng)了竊玉偷香之輩,連忙說到:“我沒有!我可沒有偷偷窺探,我來時你已經(jīng)身在池中,真沒看見什么啊?!?br>
“難不成還是我冤枉了你?那你倒說說,這是什么?”封門仙邊說,邊在水里握住了鷓鴣哨那兇相畢露的孽根。
鷓鴣哨原本還心存僥幸,想來又是天黑,又是水下,自己雖起了陽興,卻也還有遮掩。不想這女子如此不拘,竟將他那命根子一把握住上下摩挲起來,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氣。
“師兄還敢說自己不是見色起意,下流狂浪?!狈忾T仙嬌嗔到,手里卻不肯放松。
鷓鴣哨被她手上嘴上如此挑逗,實(shí)在是沒有招架之力。有心讓她不要胡鬧,可這女子在他懷中種種嬌羞,手上伺候殷勤,又哪里舍得?一身的真氣泄了一半,心里也沒了計(jì)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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