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門仙這才想起來這東西是什么,連忙就要相攔,卻又怕被鷓鴣哨看破細問,只能故作謹慎——
“咳……沒什么,就是普通物什,夫君快看這字典!”
鷓鴣哨絲毫不理會封門仙,手里摩挲了那黑絨袋子,發(fā)覺里面似乎還有東西,隨即細看,這才看見那手掌大小的絨袋里還有一本尺寸大小的畫本。他將那畫本掏出來翻看,越看眼神越暗。
封門仙心里直叫苦——這東西是那東洋扶她女子留給她的紀(jì)念之物,那四個金玲是女女相好時所用之物。鷓鴣哨一向木訥,此刻見了這玩意,只怕是不責(zé)怪,也要追問了。
果不其然,鷓鴣哨眼看那畫本上都是女女相好的圖鑒,期間盡是女子如何以這金玲入戶自慰之相,看得他直雙目呲裂——這丫頭好有情志,閨閣里竟然藏著如此物件!
“這是什么?”鷓鴣哨咬牙問道。
封門仙滿面通紅,可鷓鴣哨實在是不好糊弄,她怕撒謊露怯,只能硬著頭皮解釋:
“夫君別瞎猜,這是那東洋女子給我留下的紀(jì)念物而已。那時她起身在即,身無長物,隨便留下的?!?br>
“你……用過這東西?”鷓鴣哨直端詳那金玲——這鈴鐺雖然不大,但是各個也有男子龜頭大小,若是女子將此含在戶中,豈不是自瀆?再想她兩個女子以此自歡,憑他什么江湖豪杰也難免心猿意馬。
“我……只有一二次?!狈忾T仙紅著臉答道——那扶她女子雖是有個男子物什,可她既然有女體,在雙修之時難免身熱情動,那時節(jié)戶中空虛發(fā)熱,自然少不了要慰藉一二。那東洋女子貌美非常,雌雄莫辯,彼時二人興致高漲,封門仙就與她各含兩鈴在戶中,只管互弄,也好叫她享得些女子歡愉,否則她身有陽物,一向只有她伺候女子,哪有男人愿意與她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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