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封門仙猝不及防的被鷓鴣哨迎面潑了半盆清水,白色的半長衫濕透了,貼著女人起伏的身形露出了淺淺的肉色,翠綠的肚兜也大半沾了水,被暈染成了深綠色,襯的那一身白肉愈發(fā)晃眼。
鷓鴣哨偷襲得手,只顧著得意,竟混忘了身下高高翹著的燒火棍,封門仙原本氣惱他耍陰招正要發(fā)作,見了那七寸的冤家,兀的臉紅了起來,只是嘴上還不住地要逞強(qiáng)。
“好你個(gè)假道士,青天白日的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難不成是我醒的不巧了?夫君莫不是正準(zhǔn)備自娛自樂吧?”
鷓鴣哨本就心火正旺,哪里經(jīng)得住封門仙如此火上澆油?他散著頭發(fā),蹙著眉頭,渾身濕漉漉的,比平日里那副古板挺拔的樣子多了些張揚(yáng)和不羈,一雙深色的眼緊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女人,一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的樣子。封門仙原本只是有些嬉鬧之心,見了鷓鴣哨那副狼盯肉的神情,不禁吃他嚇住,吞了口口水往后縮了縮,將大敞的衣襟收攏了起來緊緊攥在手中。
此處渺無人煙,青山和茂林組成的青紗帳讓人如入無人之境,也讓鷓鴣哨覺得幕天席地赤身裸體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望著封門仙——女人身上寥寥無幾的衣物幾乎已經(jīng)濕透了,被水浸透的布料沉甸甸地掛在她身上,像山水畫中勾框填色的重彩青綠。
“夫……”
“晚了?!?br>
封門仙剛開口就被鷓鴣哨堵了回去。
正午的日頭下,封門仙白皙的皮膚仿佛發(fā)著光,鷓鴣哨的動作很快,他不由分說地將封門仙打橫抱起,三步并兩步就到了茅屋窗下的草席前。
封門仙被鷓鴣哨抱在懷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他們畢竟是新婚的夫婦,在玉樹宮的時(shí)候可是干柴烈火一點(diǎn)就著,如此乍然素了月余,莫說是鷓鴣哨,就連她都有些心癢。此刻與他親近,封門仙只覺得渾身發(fā)熱,雙膝發(fā)軟,溪谷中濕濕黏黏。
玉樹宮所制的香肥皂獨(dú)有的野桃花的香味沖入二人的鼻腔,封門仙突然回過神來,心中的羞澀終于占了上風(fēng)——白日宣淫露天席地,只怕任憑是誰都少不了要羞澀,于是她假裝干渴難耐,支起手臂試圖推開鷓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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