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鷓鴣哨不卑不亢,卻也不肯退讓,陳玉樓暗地里扯了扯楚門羽的袖子,給他使了個顏色,楚門羽雖不解,但也隨著他走遠了些,幾人都背對著鷓鴣哨抬頭望天,臉上各有顏色。封門仙雖是名門高徒,可畢竟年幼性情爛漫,在將軍府里憋了這么些天,肯定是盼著能出去撒撒風。老話說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封門仙知道要躲著鷓鴣哨,鷓鴣哨也知道要來攔她,這閨閣情志倒真真有趣。
封門仙知道大事不好,連忙調(diào)息將她那半吊子的龜息功使了出來,殊不知鷓鴣哨人還沒上車,只拉開車簾,便已經(jīng)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鷓鴣哨上車的瞬間,整個馬車都晃了一下,封門仙咬緊牙關(guān)掩飾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輸?shù)臍鈨簾o論如何都不肯熄滅。鷓鴣哨坐在一邊,越想越生氣,這丫頭非但膽大包天,還寧折不彎負隅頑抗,再不教訓教訓她,只怕她來日闖下天禍也照樣梗著脖子不肯認錯。
鷓鴣哨安安靜靜地坐著,不說話也不戳破封門仙,倒是封門仙,那一口氣實在憋不住,終于破了功,好險差點咳出來,可即便這樣,她也依舊不肯出來。
終于,鷓鴣哨撩開了座椅下面的簾子,他臉色鐵青,語氣也很冰冷。
“還不出來?”
察覺到鷓鴣哨的怒火,封門仙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來,她仰起頭看他,本想說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師兄弟照應的話來搪塞,可鷓鴣哨根本沒看她,自顧自地便出了馬車,她不敢吵鬧,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路返回。
楚門羽等人已經(jīng)走了半晌,整個將軍府空空蕩蕩的,內(nèi)苑里也安安靜靜。寢室里一邊窗明幾亮,另一邊則窗戶緊閉,床幔、珠簾和帷幔都被放了下來,將半個屋子遮了個嚴嚴實實。鷓鴣哨在書桌前專注地寫字,他一向有這個習慣,從古墓里出來會將一切都詳細地記錄下來,此入蟲谷兇險萬分,前些日子他又一心撲在了封門仙身上,因此才拖延了些日子。他記得仔細,遇上復雜的地形還要畫簡圖,屋子正中案上的漏壺滴滴答答,響了四刻鐘有余,他才終于放下筆。
順著屋子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鷓鴣哨撥簾而入,架子床前面的兩缸冰塊已經(jīng)化的差不多了,天氣炎熱,整個房間又被他遮蔽得一絲風都沒有,不免有些悶熱,蒸騰中,女子的體香布滿了整個房間,讓人聞之欲醉。他看了看床邊那一堆破布,伸出手將一邊的床幔掛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封門仙的狀況比鷓鴣哨想的更慘烈一些,畢竟她從未受過這等“刑罰”,只見她渾身赤裸,四肢被白綢緊緊裹著,連嘴都被塞住了,只有那一雙眼睛不知疲倦地還在流眼淚,一見了鷓鴣哨便死死瞪著他,滿眼都是委屈和不甘。方才一進門,她就被這廝制住了——鷓鴣哨先堵上她的嘴,再把她拉入室內(nèi),二話不說就扒了個精光,隨即便將她五花大綁,丟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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