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了?」楚長卿低笑,掌心在他尾椎上慢慢按r0u,聲音從嗓子里壓下去,像野獸磨牙,「可你剛剛不是求得緊?」
狐厭眼尾泛紅,聲音輕得像要化在夜里:「奴才不敢……只是怕姑娘太猛,奴不堪受……」
「那你就受著?!?br>
語落,木器緩緩探入。初入口時狐厭身T一抖,喘息聲細(xì)碎,像受驚的小獸,耳尖發(fā)紅,卻SiSi忍著不發(fā)出過分的聲響。
楚長卿眼神微沉,一邊推入一邊俯身咬住他的後頸,聲音低?。骸附谐鰜?,別裝乖。你這狐貍最會裝。」
狐厭指尖發(fā)白,終是低低哼出聲:「啊……姑娘慢些……里頭……好撐……」
「撐了才記得誰是主子?!钩L卿將他翻了個身,讓他面對自己,讓他看著自己每一次深入的眼神,「這身子……是我養(yǎng)的?!?br>
狐厭咬唇點頭,額上細(xì)汗淌下,金眸微蒙,指尖顫著抓住她的手,像是求饒,又像是乞求更多。
那一夜,帳中風(fēng)雨不歇,狐厭幾度失聲,連聲線都帶著顫音,嗓音沙啞得不像話,眼角紅得幾近潤Sh。
他趴在她懷中,聲音細(xì)若蚊鳴:「姑娘……下次還要用剛才那個……奴才最記得那一下……像是被姑娘嵌進(jìn)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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