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容政將她壓得太緊,吻得太烈,顧半夏身T逐漸燥熱起來,熱得身下好像都沒那么疼了。
“顧半夏,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跟我。”容政從后面抱住她,問。
顧半夏皺眉了。
這男人怎么這么煩,沒完沒了了還,她正叫得歡呢,哪有功夫搭理他。
等容政結(jié)束時(shí),兩人都是禁不住的顫抖,顧半夏在整個(gè)過程中Si去活來,又活來Si去,最后元神歸一,逐漸平靜。
容政沒有直接躺下,而是掀開被子去看她身下,顧半夏也去看,床單除了曖昧的水漬,并沒有異sE。
“血呢?小處nV?”容政挑眉。
顧半夏也看了一眼,并在其他地方找了找,都沒有,她說:“哦,我記起來了,小時(shí)候騎自行車的時(shí)候不小心傷了處nV膜?!?br>
容政恍然,一臉確信,“原來是這樣?!?br>
兩人雙雙躺下,容政沒有疑惑追問,顧半夏沒有在意擔(dān)憂,這件事就被掀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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