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世勛的力氣很大,強吻下來的動作更是不見一點溫柔全是粗野。他等了太久也忍了太久,曾經的他也以為時間會改變一切然后會給他答案,結果現實是,十年前與現在,他的答案依舊是最開始的哪那一個。
肖嵐在反應過來自己正在遭受侵犯的下一秒想也不想的就要咬牙,可早就防備她會有這種反應的男人及時鉗住了她的下顎,還將另一根大拇指塞進了她的嘴里。
兩個人睜著眼誰都沒有躲開視線,互相瞪著,焦灼著,仿佛在這場無硝煙的角逐中誰要是有了先躲閃的動作,那么這輩子就別想在贏過任何人跟事。
“肖嵐,因為你剛剛打斷了我的發(fā)言,所以我必須再跟你重申一遍,”古世勛當著肖嵐的面將自己的舌頭再次伸進她即便下足了力氣也咬不上的嘴巴里,“我擔心回遷樓隔音不好,只是因為我不想在g你的時候,還要顧慮你會不會叫的太大聲?!?br>
軟滑到令人倍感惡心的舌尖T1aN上她的,溫熱、Sh膩,像蟲子蠕動一樣的觸感直接喚醒了她郁結在x的憤怒,冷熱混淆的薄汗在她身上爬了一層又一層。
她想到了那個答案,只是她不允許自己去考慮那種可能。她需要的只是冷靜,冷靜而已。
肖嵐的眼神能殺人,她攥緊了拳頭,在用力抵抗與古世勛的壓迫中一連后退了兩步,直到后背抵到墻面。
冰冷的觸感瞬間冷卻了她的大腦,森森的Y郁在她的眸中一閃而逝,她猛然卸去腿上的力氣讓自己背貼著墻面向地面滑坐而下。
再是有力的手指也鉗不住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肖嵐成功掙脫。
但最好的防御永遠都是進攻,她掐準了角度與時機,趁古世勛的反應還沒跟上,立即收緊核心,抬腿便橫掃向他的膝彎!
膝蓋應該算是人腿上最有力也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因為膝蓋只做攻擊用途的話足以要人命,可如果被攻擊,那里又有塊名叫‘半月板’的軟骨跟容易受傷的韌帶,它們如果傷了,輕則暫時X限制活動,重則劇痛撕裂。
肖嵐以正當防衛(wèi)的名義給了自己這一次機會,只能一次。因為她是執(zhí)法人員,法條只要追責,對她總是要更加苛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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