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愣了一下,看了過去。
一護(hù)卻只是低著頭,貌似很認(rèn)真地在寫著什麼。
大概是腿麻,想伸直改變一下姿勢而不小心碰到了。
白哉就沒吱聲,繼續(xù)低頭寫著。
一護(hù)眼睛盯著書本,腳尖卻挪動了起來,初夏的季節(jié)穿得少,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用腳尖一點點g畫著白哉的小腿。
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故意的了,白哉探手下去就抓住了那只不老實的腳,嗯,很怕癢,一抓在手里就敏感地蜷縮了腳趾,雪白的襪子裹著,但襪子短,只到腳踝,腳踝玲瓏的骨質(zhì)就毫無間隙地握在手心了,白哉拇指在那凸起的骨節(jié)上磨了磨,感覺牙根泛起一點難以按捺地癢,故意地用一護(hù)說過的話來臊他,「怎麼這麼粘人?」
對面的少年就嘟起了鮮潤的嘴唇,「我不舒服?!?br>
不舒服還撩,白哉頗為無奈,「那你要怎麼樣?」
「白哉你是不是吃到嘴了就不稀罕了?」
「我哪里讓你覺得我不稀罕了?」
「你學(xué)得好專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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