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接過氣球問他，“你沒有身份？”

        “是的，我不受任何限制，我就是我，去到任何世界都是靠自己?！?br>
        顧祁說著聲線有些輕顫，似帶著哽咽，“我沒有朋友沒有家人...”

        沈讓靜靜地看他，過了好久顧祁又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你不用可憐我的...”

        沈讓看著禮物收集面板的數(shù)字變成三，他輕勾了一下唇道：“我可沒有可憐你?！?br>
        “不過你要是想跟著我，就給我打電話吧。”

        沈讓在餐巾紙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再見?！?br>
        他起身離開，顧祁目送著他。

        過了好久，顧祁才笑著收好寫著電話的餐巾紙，他低聲呢喃，“他就是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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