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銜枝連聲道:“卞夫人節(jié)哀,不知卞老爺是因何...”
“你的問題冒犯到我了,我沒必要將我夫君的死因告訴兩個闖入我家中的人?!痹企洗驍嗨脑?,話鋒一轉(zhuǎn)道:“對了,你們二人是誰要選秀?是你?還是你這位兇巴巴的小姐?”
孔銜枝反問道:“卞夫人怎么知道我們是要去參加選秀?!?br>
“不參加選秀來這兒做什么,外面吵成那樣?!?br>
云笙低著頭,尖尖的孝帽完全擋住了她的臉。孔銜枝悄悄用指尖挑了腰間墜著的玉墜,任由其落在地上,而后借著蹲下身撿東西的動作想看一看她的臉,是施了脂粉還是黑黝黝一片。
“別費力了。”
云笙攏了攏孝帽,淡淡道:“夫君今亡,我無心打扮。黑漆漆的臉有什么好看的?!?br>
孔銜枝半點沒有尷尬,拾起玉墜掛回腰上,笑著問道:“這金沙國的人,都是黑皮膚嗎?”
“是啊?!痹企下曇粲挠模吧陷呑幼鲪憾喽?,冤孽成山,這輩子才遭了天譴,黑如閻羅?!?br>
說罷,她忽然一笑,“開個玩笑。大漠日頭大,人都曬黑了。世人皆以白為美,用些脂粉遮住自己,能漂亮的多?!?br>
“你們主仆二人皆容色傾城,在哪里不能嫁一個富貴人家,何苦落在這里,被太陽曬成這黑黢黢的模樣?!痹企洗禍缌讼灎T,整個小院更加昏暗。陰風(fēng)陣陣,配合著那黑棺巨大的影子更加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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