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苏f話的時候,也沒有停下腳步。
謝行止的藥瓶撒到半路就斷了,也不知道是他失去了意識還是怎么樣。不過好在太叔亓細(xì)心,他同樣察覺到了圓慧對謝行止的眼神,便提前在他身上撒了一種特殊的香。這種香只有他隨身攜帶的一種蠱蟲能聞到。
這太叔亓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像個體修一般,其實(shí)是用蠱的一把好手。
“你拍下寶貝,應(yīng)該也是想要研究。但為什么一定要和謝行止?fàn)帄Z呢?”孔銜枝將從丁元平那兒得來的關(guān)于母體和后嗣的信息告訴他后問道。
太叔亓笑得有些苦澀,他揉了揉眼睛,盯著掌心的蠱蟲道:“其實(shí)這蠱是我妹妹養(yǎng)的。她死了,這才到了我手上。那個女子...長得和我妹妹有兩分相似?!?br>
他頓了頓,又道:“我妹妹,應(yīng)該是死在妖的手上?!?br>
“應(yīng)該?”孔銜枝道:“沒有抓住兇手嗎?”
太叔亓搖頭,“當(dāng)我找到我妹妹時,她的尸骨都被吭食得不像樣子了。而她用心血養(yǎng)育的本命蠱也被人吸干,只留下濃郁的妖氣。”
孔銜枝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太叔亓的肩膀,以作安慰。
蠱蟲帶著他們一路行至一座佛堂前,這是整個靈山寺最大的佛堂。更巧合的是,那棵作為空間節(jié)點(diǎn)的樹正在那佛堂的院中。
佛堂黑漆漆的,一盞燭火都沒有,更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在蠱蟲的指引下,眾人小心進(jìn)入佛堂,孔銜枝抬頭看著那佛,黑暗中的佛陀看著依舊慈眉善目,可孔銜枝總覺得祂眉眼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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