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一堆子好東西給孔銜枝后,玉臨漳眼珠子一轉(zhuǎn),攛掇道:“俗話說先成家后立業(yè)。衡兒啊,你這成婚后,這青丘族長的位置...”
見玉蘭衡不接話,玉臨漳一撇嘴,可憐兮兮道:“你知道的,叔父我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紈绔,被逼著管了這么多年青丘,已經(jīng)耗盡了我的血?dú)?。要是再干下去,一定會沒命的!”
玉臨漳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當(dāng)年他兄嫂,也就是玉蘭衡的爹娘意外身死后,整個青丘血脈純度最高的就是他們叔侄。其實(shí)玉臨漳還要比玉蘭衡差上一絲,但當(dāng)時玉蘭衡的年齡實(shí)在是太小,甚至還未化形,無法挑起青丘的擔(dān)子。
想到這里,玉臨漳舉起袖子擦眼角,裝模作樣抽泣道:“叔父本來就是替你干活。之前想著你還未成家,需要時間去找道侶,叔父咬牙干了九百多年。眼下你找到道侶了,可叔父還是孤家寡人,若是還不退位,只怕到死連美人的手都拉不到!”
孔銜枝聞言,沖著玉蘭衡飛了一個眼神。
你不是說你叔父很有經(jīng)驗(yàn)嗎?
玉蘭衡淡定異常,絲毫沒有背后給自己叔叔胡亂扣帽子的尷尬。
“還請叔父再干些年。”他直氣壯的很。
“你、你!”玉臨漳作西子捧心狀,指著玉蘭衡的手都在顫抖,“你這逆子!”
說著,他還朝孔銜枝道:“侄媳婦,你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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