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準(zhǔn)備解釋怎么個復(fù)雜法。

        懂了，又是你跟兄長的私房話。樓依依不再追問。

        兩人扯了這么一通，氣氛看似輕松，但話停在此處，他們不開口，房間內(nèi)的空氣就莫名重了。

        顧江雪沉默著將藥碗放下，瓷器輕磕出聲，他緩緩道：柳家血案不是我做的。

        樓依依面上的笑淡了，她手緊了緊，須臾后才松開，點(diǎn)頭：我信你。

        顧江雪覦著她的神色：我去的時候，柳家已是血?dú)鉀_天，當(dāng)時整個宅院已無生人氣息，我也沒看到柳二。

        他尸骨已經(jīng)葬了。這回輪到樓依依說：我跟柳二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顧江雪：哦。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樓依依將旁邊放著的紅纓槍提過來，火紅流光，龍紋盤繞，霸氣十足，但在難以察覺的地方，刻了一片歪歪扭扭的柳葉，雕刻的人力道和手藝都不怎么樣，像個稚孩兒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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