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樓映臺之間也沒有這么黏糊?
小顧少爺耳根一紅,指尖扣著杯子貓貓撓撓,心不靜。
而顧江雪的意識徹底回籠。
無論是正在給他施針的元澈,還是更加青澀的自己,帶來的震撼都把方才唇上那點朦朧的觸感蓋了過去。
他心頭一驚,但不動聲色,沒有再冒然開口。
他昏睡時會因為施針引起的疼痛悶哼出聲,但醒來不肯再示弱,將牙關咬得死緊,注視著正專心致志給自己治病的元澈。
渾身祟氣,毫無遮掩,不是虛影,就是邪祟本身無疑。
可即便他成了邪祟,眼睛還是那么干凈,任誰也看不出他已經(jīng)死了,還死得冤屈。
又一針下來,顧江雪把痛哼咬斷在喉頭,強忍的后果就是渾身都繃緊了。
身上繃緊,就不好下針,元澈知道他醒了,手頓在半空,有點為難:呃,你別緊張,放松。
顧江雪沒說話,因為他一張口,就怕忍不住。
樓映臺不用再按著他以防人掙扎,于是騰出一只手來,他拇指在顧江雪唇瓣上輕輕一擦:痛就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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