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淵君莫執(zhí)今日當真來了漱玉道尊案前,他吊兒郎當坐在窗邊,看漱玉埋頭處理公務,嘆了口氣。
你是降春的傀儡,臉跟他卻只有五分像,我看了總忍不住睹物思人,但念到一半又不對味,你說磨人不磨人?他半是抱怨,降春干嘛故意把你捏成這樣。
漱玉道尊神色不變,頭也不抬,嗓音一如既往溫和:皮囊皆表象。
莫執(zhí):得,性子倒是十成十。
他又瞧了漱玉一會兒,眼神似乎飄遠了,看著他,又不是再看他:其實我對你
不遠處的小顧少爺和薛風竹預感將有重要信息,紛紛豎起耳朵,就連乖乖學生元澈也被他們的氣氛帶動,忍不住屏息凝神。
然后就聽到莫執(zhí)突然抬高嗓音,帶著靈力,震耳欲聾:哈哈哈是不是擎等著我接下來說點震撼的?你們幾個臭小子,敢偷聽我說話,膽子不小嘛!
合著早被發(fā)現(xiàn)了啊!
小顧少爺和薛風竹懊惱,立刻開溜,他倆很義氣,沒忘記帶上元澈一起,拉了就跑,但晚了,后面漱玉道尊的聲音已經(jīng)悠悠飄來:顧江雪,薛風竹,明日去后山澆種靈植。
這下好了,不用跑了,小顧少爺和薛風竹哀嘆一聲,停下腳步,先老規(guī)矩互相甩了一波鍋,然后才來計較:這場賭局算誰贏了?
雖然早被發(fā)現(xiàn)了,但我覺得持淵君說的話不全是演的,是我贏了。薛風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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