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血案那樣慘,卻沒有一個人化成邪祟,與他們家自己修的清心功法也有關(guān),無論修為高低,心性和清氣都不差,因此死后尸身連濁氣都沒多少。
元澈死后七日也沒變邪祟,但他硬生生散了功德,又回來了。
樓依依就忍不住想,萬一柳二、或者還有哪個柳家人也這么干呢?
他們死得那樣不明不白,會不會有人也在黃泉路上拼著一口勁,拼命想要回頭,想將兇手拖下地獄。
但是樓依依也知道,柳二沒有元澈那樣的功德,柳家其他人恐怕也未必有,即便想散功德,也不是人人都辦得到的,否則世間早亂套了。
樓依依握著槍桿,指腹不輕不重擦過上面那片小小的柳葉,她說:我本也想著常去祭拜,如今不過是去的次數(shù)再多一點。
柳二或許都投胎去了,回不來了,但如果他真死腦筋掙扎著爬回來了她不愿意柳二像小醫(yī)仙那樣,傻等在原地,卻沒有人去看他。
畢竟邪祟誕生后,就被束縛在了他落地的地方,沒有縛印,他們就算想去別處也不成,只能等著人來。
樓依依深吸一口氣,擺擺手:我去看一看就回家,回頭見。
她背著槍桿往柳家方向走掉,顧江雪樓映臺還有元澈三人上了云舟,朝薛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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