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夢境之主,她卻有種遭到反抗、打壓的感覺。
她不得已沖這人打了個招呼:“你好啊?!?br>
對方沒說話,反手就碰上了門,頭也不回地卡住門栓,一刻也沒耽誤,大步逼向她。
風灌進塔內,腳踝涼涼的,踉蹌幾步后,在清脆的鎖鏈碰撞聲中,她退到了床邊,心里莫名發(fā)虛。
不對,她到底在慌什么?這是她的主場啊。
“停。”她伸手擋住夢中的男子:“你沒臺詞的嗎?”
男子一點點俯下身,她也一點點倒了下去。
一只手從耳后撫了過來,指尖擦過面龐,長指托住她的下顎。
“穿這么少,不冷?”他一身正氣地說。
看黑袍男隨即解開腰帶,仿佛要把自己唯一一件睡衣丟給她,她急忙:“不冷。”
這只是夢,根本沒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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