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好歹寫一兩本吧，全都交給他？

        不是不幫，但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小魔女總要學會自己寫作業(yè)的……龍越想越愁。

        魔女乖乖收回手，沒有打擾哥哥奮筆疾書。

        哪怕倒著看，作業(yè)上的每個字也非常端正工整，筆觸小心。

        紙鬼白在刻意模仿她的筆跡。平時他寫的是斜體，很潦草，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看著這只手，魔女眼前忽然閃過了那天的夢。

        夢里，一個聲音說：【對不起…我不想你看著我死。】

        視野里，只有無盡的黑暗、與一只手。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纖細的小手。這只手冰冰的，還在發(fā)抖。血順著指尖，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這是哥哥的聲音，哥哥的手。

        “惡龍，你——”魔女緊急改口：“你知不知道我上次差點就沒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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