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微妙的輕微挑了挑眉。
察覺到裴徊的視線,瓷浼收回目光,彎下身,冰涼細膩的指微曲,腹部貼在裴徊的臉上,一滴池水瞬間淤積在了瓷浼的指縫間:“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嘲諷我的狗,這像是在變相的嘲諷我?!?br>
瓷浼話音頓了頓,嗓音低了低:“而且,這話居然在說我比不上你討人喜…你可真讓我討厭。”
裴徊沒出聲。
現(xiàn)在這個動作讓他幾乎只需要稍稍一個垂眼,就可以看見瓷浼濕到近乎透明了的襯衣下是個什么風光。
半遮不遮,跟勾引人似的。
而被暗暗冠上勾引人標簽的瓷浼沒注意到裴徊越發(fā)幽暗的眸光,瓷白的指用力地鉗著他的下頜,迫使裴徊仰起頭直視著自己。
另一只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在五指間轉了圈,最后握在手心。
那把刀寸寸懸游過裴徊的五官,最后,鋒銳的刀尖在他的眉心處停下。
少年眉骨優(yōu)越,透著一股冷戾,上翹的丹鳳眼清冷,眼尾有些泛紅,臉色被湖水冷的蒼白,單薄的白襯衣擺濕嗒嗒的滴著水,若隱若現(xiàn)著富有力量,流暢緊實的肌肉線條,抬頭看瓷浼時露出的喉結清晰且色/氣,那雙墨綠色的瞳孔定定地倒映出面前的漂亮人兒。
裴徊背靠著水池邊沿,瓷浼則虛虛地跨坐在他的腹上,懸在裴徊眉心的刀尖刺下,一點艷紅瞬間浮上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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