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萊輸入的緩慢,像是一個惡劣的獵手,熱衷欣賞獵物痛苦的過程。
但下一刻,瓷浼感覺針管被倏地拔出了——或者可以說是被從下而上的打出去了。
隨即,他落入了一個燥熱而心跳劇烈的懷抱里。
瓷浼睜不開眼,耳邊一陣轟鳴,只覺得這個懷抱很熟悉,叫人依賴。
“浼浼?”這人炙熱的呼吸在瓷浼臉上撓著,讓他回了回神。
瓷浼反應(yīng)遲鈍了很多,許久后才緩緩喊了聲:“……斐褚斯?”
見少年還認(rèn)得出自己,斐褚斯才安心了一點(diǎn)點(diǎn),抬眼看向被他打到貼滿照片的墻面上的奧萊,眼底的厭惡都要溢出來了。
“你給瓷浼注射了什么?!”斐褚斯嗓音森寒,看奧萊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死物:“利亞家族就是這么教育后輩的么?真是讓我開了眼界?!?br>
而被幾個家族人員制在地上的奧萊聞言笑了聲,語氣嘲諷:“一些助興的小東西……斐褚斯,你也不過如此,來的這么慢,要是我再心狠點(diǎn),你的小未婚夫早就被我操爛了。”
斐褚斯手指微蜷,目光冷戾。
利亞家族一看情況,急忙出聲打了個圓場,恨恨地訓(xùn)斥著態(tài)度依舊散漫惡劣的奧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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