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溫黎也是在原主耳邊煽風點火,促使原主做出一件件出格事件最關鍵的一個,事后還憑借與裴徊母親一樣的故鄉(xiāng)人文,讓裴徊輕易放過了他。
瓷浼心底暗道:奇葩。
耳邊是那群狐朋狗友對裴徊的無下限貶低,瓷浼眣麗的面龐泛著冷色,并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
離他最近的溫黎一眼就看出來瓷浼不高興了,便輕聲詢問:“浼浼,你剛才在跟裴徊聊什么呢?”
瓷浼沒什么情緒的睨了眼溫黎,嘴角上挑,笑意淺顯,像是在嘲諷:“聊的什么,你不是都聽見了嗎。”
溫黎整個人一僵,隨即反應過來干笑了幾聲:“這個啊……確實是聽見了些,但不全嘛,沒頭沒尾也聽不懂?!?br>
瓷浼沒看他,漫不經(jīng)心地“哦”了聲,之后就不再出聲了,興致不高的垂眸將食指腹按在杯沿,轉著高腳杯玩兒。
周圍人聲漸漸低了下來,都以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平常仗著瓷浼的偏心趾高氣揚,現(xiàn)在卻被主子嘲諷冷落的溫黎。
溫黎面露尷尬,對瓷浼也多了些怨恨。
又是這樣……
他本來就跟這些貴族子弟不合,他們沒幾個看得起他,他好不容易爬上這個上流之中,瓷浼這樣,是存心想讓他沒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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