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
到口的“沒有”倏地止在喉嚨,裴徊辯解的話音忽地一轉(zhuǎn):“……有的話,你要救救我嗎?”
裴徊嗓音低冷,沒有刻意的柔化,卻輕易讓人聽出內(nèi)含的溫和,宛若情人間的低喃。
但瓷浼顯然沒聽出來裴徊什么意思,他只微微一愣,便冷笑了聲。
讓情敵救你,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說著小模樣還挺嬌羞。
瓷浼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依舊誠心:“我會讓這個病變得更致命?!?br>
裴徊:“……”
裴徊剛想說什么,耳邊倏地響起一道低沉醇厚的男聲:“我還以為你對斐褚斯那小子有多情根深種,原來誰都可以讓你毫不抗拒的接受?!?br>
瓷浼被這語氣里的嘲諷惹的蹙了蹙眉,抬眼看去。
主門不知什么時候開了,而門口正站立著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進門時側(cè)低了低頭。
他下頜線分明,五官深邃,生了張涼薄相,濃黑的黑發(fā)背梳到腦后,略微有些凌亂,有幾縷垂落左眉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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