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來不及收斂,略顯慌亂的低垂下眼,喏喏道:“我先、先走了。”
說著,也不管瓷浼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
瓷浼微微蹙了蹙眉,看著溫黎的背影,心下莫名有些不安。
他斂下心神,轉(zhuǎn)視一直注視著他的裴徊,抿了抿唇瓣:“那你想我怎么負(fù)責(zé)?我可打不過奧萊?!?br>
裴徊挑了挑眉,似乎沒想到瓷浼會這么解:“…你是不是對負(fù)責(zé)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不等瓷浼回話,裴徊忽地上前了一步,與瓷浼的距離倏地拉近,他低著頭,不給瓷浼退后的機(jī)會,用那只沒受傷的手將瓷浼手腕攥住,往自己這邊扯了扯。
瓷浼避之不及,為了穩(wěn)住重心,空出的手心按在了裴徊的胸膛,不至于變成零距離接觸。
周圍人群還沒有散完,見此發(fā)出了聲低低的嘩然。
瓷浼沒敢看他們表情,只頗有些羞惱的推了推裴徊,語氣捎帶了分嗔怪:“……你干嘛?”
對著瓷浼驚慌抗拒的神色,裴徊到口的話一頓,心下莫名有些難受,面上卻揚(yáng)眉笑了笑:“你不負(fù)責(zé),還不準(zhǔn)我抱抱了?”
瓷浼沒出聲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推裴徊的力度逐漸弱了下來,猶猶豫豫的隨裴徊抱著了,他閉了閉眼,自暴自棄似的道:“那、那你抱一會兒吧,抱久了不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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