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褚斯嗓音輕而低啞,充滿了誘惑性:“浼浼,不用克制、不用逃避?!?br>
第二十四章一個(gè)吻與兩個(gè)切片的修羅場24
斐褚斯這樣,像是在勾引他。
瓷浼本身對斐褚斯就沒有任何免疫,聞言呼吸重了瞬,像是久經(jīng)饑渴的沙漠行者,忽然看見了似是海市蜃樓的綠洲。
少年偏過頭,避開斐褚斯直白的視線,聲線微顫:“……我從來沒克制過。”
斐褚斯挑了挑眉,他又沒有怎么讓瓷浼碰,像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眸光微暗,語氣危險(xiǎn),一字一句的重復(fù)著瓷浼的話:“從、來、沒、克、制、過?”
他宛如狼群中的頭狼捕獲到了一只不聽話的兔子,眸光犀利得像把長刃,想將這只叛逆的兔子剖解個(gè)干凈,最后拆入腹中,極其富有侵略性。
身下的漂亮人兒似乎被這目光嚇的瑟縮了下,卻仍梗著脖子答道:“是、是啊?!?br>
男人眸光深了深,聽不出喜怒:“我滿足不了你?”
瓷浼覺得委屈,被斐褚斯箍住的雙手再次掙了掙,嗓音微啞,控訴般道:“你都不讓我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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