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愣了愣,半抬著的手漸漸垂落,試探性的喊了聲:“裴徊?”
那人從背后緊緊抱著他,低首,濕熱的舌尖舐過少年白嫩的脖頸間,他低笑道:“又見面了?!?br>
“我說過,你第二次逃離的后果,我給了你時間的,但你還給我的答案讓我很不滿意。”
——是泊特。
瓷浼身形倏地一僵,眼睫微顫,不覺音線有些顫抖:“你……”
一只灼熱的食指豎在懷里少年唇前,打斷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惡龍像是在笑,攬著他腰肢的力度極大,語氣滲人:“現(xiàn)在,該履行了。”
瓷浼瞳孔微縮。
幾乎一瞬間,他們的身位便調(diào)換了,瓷浼的脊背處貼上了樹干,他們身形差距較大,男人照下的陰影徹底將他籠罩,瓷浼的鼻息間皆是他炙熱的呼吸與微冷的林間氣息。
男人像是在嘆息,嗓音低冷沙?。骸皩殞?,你讓我很難過。”
“總是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騙我心軟?!辈刺匚㈥H著眼,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懷里逃無可逃的少年,灼熱的指腹覆在瓷浼脆弱白凈的脖間。
他眸光晦暗看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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