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剛下臺便差點沒站住,扶住了圍欄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他眸光晦暗的看著臺上正盯著他的辛勒。
辛勒表情諷笑,對裴徊做了個口型:“你應(yīng)該選我的,這樣我們誰都可以贏?!?br>
裴徊面無表情的同樣無聲回了句:“你做夢吧?!?br>
臺下人聲嗡嗡,坐在泊特左邊的男人看著臺上的場景,嗤笑道:“我就說他們怎么可能打得過辛勒他們,裴徊與辛勒一對一還好,現(xiàn)在留了個花瓶在上面,維斯爾家族也是可笑?!?br>
“他的搭檔也是,被辛勒的魔法控制住了也到不了不得不下場的程度啊……雖然他剛才那樣子很可怕?!?br>
男人話極多,話嘮一樣自顧自說著,毫無下限的評價瓷浼,看他的目光卻直白的讓人作嘔。
泊特眸光冷冽的睨了眼他,那人瞬間身形一僵,不敢再多說什么,但沒一會兒又嘀嘀咕咕的與他旁邊的人說了些什么。
泊特沒多睬他,專注的看著臺上正與辛勒他們僵持著的少年。
他陪著瓷浼訓(xùn)練了一周,對他的實力多少也有底,但突然的一打二,讓泊特也不由心提了起來。
旁邊的斐褚斯更不用說,他緊緊皺著眉,工工整整放置在腿上的指頻率極密的輕點著,忽地微微偏頭,視線還在瓷浼身上,話卻是對泊特說的:“維斯爾老伯爵想要什么?”
泊特愣了愣,冷笑道:“……他能想要什么,名利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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