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瓷浼是腫著唇,眼睫掛著淚珠睡著的。
第二天,在游訟懷里醒來時,瓷浼還沒反應過來。
瓷浼剛動了動,就被還未清醒的游訟按回了懷中,下巴在他的腦袋上蹭了蹭,像是安撫:“阿浼,乖一點…”
瓷浼徹底不敢動了。
直到游訟意識到不對,徹底清醒了。
瓷浼卻仰起頭看著他,眨了眨眼:“你怎么不睡了?”
“……”游訟有點摸不準他的態(tài)度了,甚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昨天晚上,你還記得嗎?”
瓷浼當然記得,他本來就沒怎么醉。
但看著游訟這樣,瓷浼忍不住想逗逗他,面上一副天真疑惑的模樣:“昨天晚上?不是聚會嘛?還發(fā)生了什么嗎?”
見少年原本亮亮的眸一點點暗下,瓷浼沒忍住笑了起來。
游訟也瞬間意識到,瓷浼在唬他。
緊繃的神經(jīng)霎時間松下了,唇角也無意間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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