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神色不忿,哭嚎道:“神使大人,遲珀在我的房間里!他、他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瘋,上來就把我揍了一頓,還把我房間搶了!一個低賤的獸人怎么敢的?!我委屈啊大人??!”
瓷浼被這粗獷的哭聲吵的頭疼:“……那你房間在哪?”
男人以為他要替他出氣,毫不猶豫便指了過去:“最里面那間!需要我們跟過去嗎神使大人?”
瓷浼離開的腳步頓了頓,想起上個世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么羞辱裴徊,結(jié)果把羞辱值轉(zhuǎn)加到了好感度上。
尤其這人還有前科。
萬一這也是個變態(tài)……別說什么羞辱了,說不定還更興奮了。
瓷浼當(dāng)即拒絕了男人的話。
他們也不多糾纏,但瓷浼向男人指的方向走去時,清楚的感覺到了身后有人在跟著。
他抿了抿唇,懶得會。
反正到時候也是關(guān)門的,遲珀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
停在門前,瓷浼輕叩了三下門。
下一刻,木門吱呀了聲,緩緩開了條寬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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