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去看看,情況不對掉頭就走。
打定主意后瓷浼就往那邊去了。
因為時間早,一路上都沒什么奴仆,但瓷浼依舊走的很快,他循著記憶,站定在遲珀的門前。
瓷浼小心翼翼地將門開了條縫,透過間隙看向里面。
房間里靡亂又殘破,沒有伴侶陪伴的獸人只能靠毀東西來發(fā)泄,唯一完好的只有中央的那張床。
床上,男人精壯的身軀蜷縮著,而瓷浼失蹤的衣物零零散散的鋪在他的四周,似乎懷里還緊緊抱著一件。
他睡的并不安穩(wěn),裸露出的小臂上傷痕累累,明顯是獸類的爪子抓出來的,還在溢血。
瓷浼還能隱隱聽見幾聲低啞的野獸低吼,像是在驅(qū)逐闖入他領(lǐng)地的外來客。
下一刻,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獸人倏地睜開了眼。
黝黑的眸子一錯不錯的盯著門口的少年,獸耳微動,渙散的瞳孔緩緩聚焦。
瓷浼瞳孔微縮,他能明顯看見遲珀的尾巴,原本是焉噠噠的垂在床邊,霎時間支楞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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