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連依舊僵y地躺著,直到確認(rèn)他真的走了,才像被cH0U走了所有力氣般,緩緩蜷縮起來。
窗外的雨,不知疲倦地下著。下著。
這一夜,無人安眠。巨大的沉默里,某些東西徹底沉入了冰冷的水底,再也打撈不起。
——
郵差的自行車鈴鐺聲在寂靜的巷子里顯得格外刺耳。
沈楚連抬起頭,看見那個(gè)穿著綠sE制服的身影停在了他們家斑駁的木門前。
“有你們家的信!”郵差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將一個(gè)厚厚的牛皮紙信封從門縫里塞了進(jìn)來。
沈辭正在屋里抄寫一份臨時(shí)找來的學(xué)習(xí)資料,聞聲走了出來。
他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清瘦卻已有幾分力量感的小臂。
撿起地上的信,目光落在信封上時(shí),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信封很挺括,與鎮(zhèn)上常見的粗糙信紙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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