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你不問吾差點(diǎn)忘了?!拱诐}用扇子一拍掌:「下個月就是護(hù)國寺法會了,皇祖母照例會去上香祈福,老樣子,讓你幫忙謄一篇祝辭。」
「這麼點(diǎn)小事,怎會勞煩承王親自跑一趟,禮部的人腿都斷了?」白瑾問。
「承王府快被來說媒的人踏壞門檻了,一整天都不讓吾耳根清凈片刻?!拱诐}無奈:「好不容易得了個活兒,出來放風(fēng)放風(fēng)。」
「哦?看這陣仗,皇兄可以一次娶十個?!拱阻Φ?。
「一個吾都嫌多?!拱诐}睨了他一眼:「不如這樣吧,反正你也到這年紀(jì)了,吾告訴他們吾的好么弟終於對男人膩了,也想娶個王妃安定下來,你看如何?」
「安定?皇兄快別說笑了,吾還有大好青春要揮霍呢。」白瑾一臉「饒了我吧」,吃下最後一顆甘甜的荔枝,才總算放開雨蘭站了起來。「祝辭是吧,吾這就給你寫去,千萬別在外面胡亂說話?!?br>
「這才是本王的好么弟,寫慢些,太yAn下山前吾可都不打算回府?!拱诐}又道。
白瑾雖是個不務(wù)正事的風(fēng)流王爺,倒還有個能端上臺面的優(yōu)點(diǎn),即他的書畫。白瑾的字乃當(dāng)朝一絕,尤其擅長行楷,流暢不失端正,行云流水,雅正俊逸,皇后與皇太后都喜Ai有加,舉凡法會、祭祀等重要場合,總要看到祝辭是白瑾的字。幾次下來禮部也有了經(jīng)驗,知道哪些文書要勞動周王玉手,擬好稿後便送來王府請白瑾謄抄。
五王爺--承王白潁和白瑾只差一歲,幾個兄長里面與白瑾最親,沒穿過同一條K子也蓋過同一條被子,幼時白瑾能下床的日子里,沒少跟著他在g0ng里惹是生非。雖然說話總在挖苦彼此,但感情相當(dāng)融洽,因此白瑾寫完祝辭後又很義氣地留了白潁在府里用晚膳,戌時將近才送人離開。
入夜後,皎潔玉盤高懸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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